得不行。现在再听到极阴罐和血肉瓮里有横死尸体的血肉、碎骨、尸油和血液,再得知鬼仔就是把未出世的胎儿制成干尸。我这边讲解的时候。她没说话,但呼吸非常粗重,我就知道她肯定有些反胃了。
“懂了没有?”我问。
魏姐说:“我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……这也太恶心了吧?是真的吗?”我笑着告诉她,这就是东南亚供奉物的特点,用阴料和阴法,但达到的效果也和中国的什么寺庙、观音如来完全不同。有些东南亚供奉物的效果,就跟感冒药似的,吃了就管用,只是副作用也大,而且供奉规矩也复杂,禁忌很多。
我把这两年卖出的小鬼、极阴罐和山精的几个典型案例简单说给她听,比如那个沧州的赵领导、北京的女强人陈总、沈阳佛牌店的那个陈强和香港的软饭黄先生。他们请了极阴罐、山精和小鬼之后,结局都不太好,甚至很惨。
听了我说的这些,魏姐明显害怕了,声音也开始颤抖:“我的天,居然有这样的事……那我看还是算了,别困境没解决,我再搭进去半条命,现在已经够惨的了。”我也说没错,去想想别的办法吧。
挂断电话,大巴车还没到罗勇,我把头靠在椅背上,闭目养神,心里想着魏姐这个事。能有什么办法可想?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