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而普通,但却很干净,不过也能看出家境普通。我见过小凡三四几次,都是在陈大师的风水堂,小凡总是穿着裁剪得体又大方讲究的女性职业装,漂亮性感,我总觉得她的家庭条件应该很好,至少在香港人中要排中游,可看到她的家,才知道也只是中下等水平。那时我还觉得意外,可几年后我洗手不干,来到北京打工,看到很多上班时穿得漂亮性感的女孩,而其租住的房子却又小又简陋,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我没看到小凡的父母,只有她和姐姐两人。家里只有一间卧室,外面的客厅摆了张床。看来是小凡的住处,她姐姐坐在卧室床上,身体围着毛毯正在发抖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床铺。小凡给我倒了杯水。歉意地说:“家里比较乱,让你见笑了。我父母死得早,只有我们姐妹俩。”
“你姐姐什么时候醒的?”我问。
小凡说:“大概半个小时之前,姐姐睡觉的时候还在说梦话。”我问她说什么,小凡说,具体的记不清,因为她说得太胡乱,也很模糊,能听清的只有“是他非要我做”这句话。我问了小凡姐姐的名字,是叫小平,我坐在床头,轻轻拍了拍她肩膀:“小平。你生病了吗?”
小平连头也不抬,就像没听见似的。我把五毒油项链在她身边晃了晃,颜色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