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下的恶因,出来的恶果也只能自己吃。”梁父还在犹豫,登康不耐烦地把手连摆,我拉着梁父从栏杆翻过去,跑到隔壁的墓道,退出大概七八米远。
登康让梁先生坐在地上,他也坐在梁先生对面,从怀里取出一根长长的骨钉,足有半尺多长。让梁先生握在手里。他把手掌按到梁先生头顶,开始低声念诵着经咒。梁父在旁边紧张地看着,问我:“我儿子会不——”我气得连忙示意他住口。梁父这才想起登康的嘱咐,是不让出声,只好闭嘴。
梁先生坐着,闭上眼睛。大概几分钟后,梁先生忽然睁眼,朝右侧看去,我听到他发出“啊”的惊叫声,想要站起来,而登康用手死死按着他的额头,令他无法站直。梁先生举双手挡在面前,边挡还边含糊不清地叫:“别……别打……打我!”好像有个无形的人在揍他。
这情况让梁父紧张得不行,他跑到围栏前,伸手去抓栏杆的边缘。笨拙地要翻墙。墓道之间的墙有近两米高,他根本不可能翻得过去,我连忙把他拽下来。梁父急得要说话,被我一把捂着嘴,他唔唔地发不出声音。我用眼睛狠狠瞪着他,要不是他年近六十,我非给他两巴掌不可。
那边的梁先生还在躲避无形的拳头,被打得头都低下去,不停地发出“不要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