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馋啊,就去摸衣服兜,可是没带钱,我就走了。从集市这头走到那头,走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,也不知道累。出了集市还是大野地,黑黢黢地什么都没有,全是杂草。我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,好不容易出了野地,回村子去了,上了床倒头就睡。第二天起来一看,脚心全是大燎泡,这个疼啊,好几天才消。”
听了他的讲述,不知道为什么,我从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凉意。
老赵说:“你说要是做梦吧,可只要醒过来就知道是梦。但这个梦就跟真的一样,我还和我老婆说,昨晚我怎么出去逛集市去了,你也没注意我啥时候穿的衣服吗?她完全不知道,说你昨晚好像根本没出去吧。她这个人睡觉轻,有点儿动静就醒,可我要是真半夜穿衣服出去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可你说要是做梦吧,我这脚上的泡又是咋回事?”
“也许是碰巧,你老婆那天晚上太累了,所以睡得实,没注意呗。”我解释道。老赵说不可能,因为他那阵子经常梦游,隔三岔五就有一次,不可能每次都不被她听见吧。
我问每次梦游都是去夜里的集市吗,老赵说:“不光集市,还有一次我在村口路过坟地,也不知道咋的,我非要穿过坟地抄近路,结果有个穿白衣服的人,留着长长的头发,就和电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