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院子,我心想一般大户人家的卧室都在后院,我就挨个屋里找,有个卧室的床上睡着两个人,床外边还挂着纱帐。我把帐撩开,躺着一男一女,都梳着古代那种头,我伸手推吧,这两人就跟睡死了似的,怎么也推不醒。”
越听他讲,我心里越起急,心想这老赵的贼胆子还真够大,什么宅都敢进,就算是做梦我也不敢这样,而他却敢。老赵继续说:“我出来想离开这户人家,在前院那个大厅里看到摆着不少古玩玉器,我就顺手拿了一块玉佩,揣到口袋里,那东西小巧,好放。出了大门我在野地里又走了半天,才回到村路上。第二天早上醒来,脚上的泡比之前那次更严重。这还不算,田大兄弟你猜咋的?我老婆给我洗衣服,翻兜的时候还真找出一块玉佩来!”
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说:“赵师傅,你这是跟我编故事呢吧?”
老赵急了:“啥叫编故事呢?我打这国外长途,就为了给你编瞎话?”我心想也是,好几块钱一分钟的国际长途,这个自称农民的人不可能有这个闲心。
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:“那你把玉佩拍张照片发我看看,不然我可不信。”老赵他说不会发,我让他用手机拍照片,再托人用电脑传给我的QQ里。
老赵说:“那就得让我儿子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