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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在赵家又吃的河南烩面,看来是当地特色,不过这烩面和我们三人昨晚在郑州饭店吃的差太远了,不得不说,赵妻的厨艺很一般。吃饭时,我给阿赞洪班和老谢又把老赵的遭遇从头到尾简单讲了讲,让两人有个了解。老谢边吃边说:“什么钱都敢赚……死人身上的东西,是那么好拿的吗?”
赵妻表情不爽,也没说什么。
因为时间还早,我们三人就先在炕上休息几个小时,好养足精神。到了半夜十一点多,阿赞洪班开始准备施法,先将灯全都关闭,阿赞洪班让老赵平躺在炕上,他盘腿坐在老赵西侧,戴上傩面具,低声吟唱巫咒,我、老谢和赵妻坐在桌旁的椅子中。
几分钟后,借着窗外的月光,看到老赵从炕上慢慢坐起来,开口说:“把玉佩给我,你否死。”这口音很怪,既像河南话,又有几分像燕赵方言,而且那个“你否死”是什么意思也没懂,或者是我听错了,但当时就是这个发音,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。
阿赞洪班停止吟唱巫咒,忽然窗户响了两声,从半开变成全开,可这时正值处暑,并没有起风。我和老谢互相看看,老谢举起两根手指摆了摆,示意我和赵妻不要作声。
过了近半个小时,赵妻那边已经坐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