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也很熟似的。我心想他脚上的泡还没好,居然也能走这么快,佩服。那两个壮汉低声交谈着,我过去问:“这条路是不是之前你们挖那个带青条石坟墓的路?”
两壮汉互相看看,没回答我的话,但明显已经默认。估计心里在想,我是怎么知道的。
赵妻身强力壮,但走了两个小时夜路,也累得越来越慢。我特地穿了双跑步鞋,但也累得脚底生疼。那边老谢更是走得直喘,用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,我怎么甩也甩不开,气得我低声骂:“不让你来,你非要跟着来,是不是怕我跟阿赞洪班私下联系,把你绕开?”
“当、当、当然不、不是,我就是好、好奇,才跟着来、来的……能不能歇、歇会儿再走?”老谢都快喘不过气了。可老赵在前面没停,我们当然也不能歇。这时,手电筒的光柱照到一大堆石头,足有两米多高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、什么时候堆在这里的。
那两名壮汉之一低声对我说:“就在这附近,快到了。”
老赵仍然在前面走着,我们跟在后面,不多时就来到一个低洼地带,有个小坑边堆了几大块石头。壮汉甲说:“这就是那天我们几个人挖的洞,后来里面有条石堵着,就没挖开,找几块大石头给堵上了。”刚说完,就看到老赵绕过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