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急地问:“什么事这么急,非得要我来曼谷?是有大生意吗?”我说等你来了就知道。我又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,让她有空来曼谷,可阿赞Nangya似乎猜出了我们的心思,说明天要去泰北修法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
次日早晨,老谢很守时地来到曼谷和我俩碰面。离开曼谷之前,我们把车后斗的那尊布周十面派寄存在附近的一家快运公司,然后在酒店订了去普吉岛的机票。在曼谷机场候机时,我把这事给老谢说了一遍,他眼睛几乎都要放出光来,然后又连拍大腿,后悔没积极地去找那些黑衣阿赞,都是因为有个客户想找人解降头,那几天都在忙活,给耽误了。
我笑着说:“钱要一笔一笔地赚,不可能都让你揣进兜里,是吧?”
老谢说:“田老弟啊,你做佛牌生意不到三年,居然卖掉三个山精,我却只遇到一次,还没脱手,唉,你天生就是做牌商的料啊!”
方刚不高兴地撇着嘴:“我说老狐狸,有的事你得搞清楚,这尊灵体山精可是我卖出去的。”老谢说那也是田老弟联系的渠道,方刚说登康我也认识。老谢笑着说那登康怎么没给你打电话,方刚十分生气,要把老谢赶走,不带他去普吉岛游玩。
老谢嘿嘿笑着说机票都买了,再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