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心想,以前接那笔医院婴胎送到曼谷制成“排骨盅”的生意时,在那家餐厅就见过仿石雕的关公像,外表看起来确实很逼真,只有摸才能摸出来。就说:“一万五千块钱。”祖先生说能不能打个折,可是老冯介绍的。我说要不是老客户,最少要一万八到两万呢。
挂断电话,我告诉方刚,登康的那尊布周怎么处理,他死活不想卖啊。方刚说:“管他呢,反正一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,从鲁士路恩手里要货也就是五万泰铢。”
回到酒店,我睡到次日中午才起床,登康给我打电话,询问灵体山精的事进行得怎么样。我说那位黑衣阿赞还是坚持要和布周共同打包,不然就只能再找别家。没想到登康居然同意了,说那尊布周是某在深山修炼的鲁士师父所赠,不能丢弃。我心想看来这钱是赚不到,只好告诉他,我会继续去说服对方。
在普吉岛玩了好几天,这期间我收到祖先生发来的彩信,是他工厂与公路相连的那段弯路,有点儿像体育场的跑道,弧度确实很大,一侧是树林,另一侧是光秃秃的小山坡,弯道处立着一块大石头,上面用红字刻着“河北承德XXX蛋白饮料有限公司”的字样,看起来挺大气的。
玩够之后,我们三人回到曼谷。方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