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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老板很生气:“难道非要那个混蛋再对艾伦下手,才能搞定他?”我只好说目前还没有特别好的办法,毕竟你在明处,人家在暗处,想下手的话机会多得是,艾伦自己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间、什么地点中的招。
这时黄老板接到电话,对我说是阿蜜打的,我俩回到病房,看到有两名主治医师在病房中,给我们讲了艾伦的事,说他渡过危险期,但内脏炎症还在,至少要恢复两三年,才有可能达到健康时百分之八十的程度。
在香港呆了几天,这天中午阿蜜给我打电话,说艾伦已经能和人简单交谈十来分钟了,黄老板想让我过去看看。我乘出租车再次来到医院,坐在病床旁边,和艾伦聊了一会儿。结局和我想象中差不多,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次马来之行有什么异常。
我说:“这也难怪,躲在暗处偷偷下手,防不胜防啊。对了,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响,比如像诵经似的嗡嗡声、忽远忽近的说话声,或者有什么异常感觉,比如浑身燥热冰冷,幻视幻听,做奇怪的噩梦……”
听着我的话,艾伦迷茫地想了半天,最后摇摇头。黄老板急得说:“你再仔细想想,这位田顾问是陈大师佛牌店的泰国专家,专门能解决下降头的事,要是你不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