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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特别对不起阿赞Nangya,在送她回大城的路上,我表示非常后悔,真不应该让她来曼谷参与那次加持仪式。可阿赞Nangya仍然是那样淡淡的表情,半句埋怨我的话也没说。这让我更加不舒服。我拿过她的棉布背包,将分到手的那十万泰铢也放进她的背包里。
阿赞Nangya淡淡笑着,也没拒绝。我很了解她,如果不给这份钱,她绝不会讨要和埋怨,但给了,她也不会太过感谢你。阿赞Nangya的性格就是如此,淡得就像清水。
在大城停留了四五天,等阿赞Nangya基本恢复健康之后,我才回到罗勇。在泰国和香港这段时间,经历了不少惊心动魄的事,让我感到很疲惫,于是我又飞回沈阳,想彻底放松一段时间。
回到沈阳那间曾经的佛牌店,看到这家XX印刷厂的业务办公室还挺红火,里面不少人忙忙碌碌。我也没有进去的打算,只想路过看看,毕竟这个店还是给我留下很多回忆的,尤其是白梅。
这天,赶上有个姓胡的同学老爸去世,这老爷子年纪并不大,也就五十多岁,但因为大烟大酒数年,把身体搞垮,后来心脏罢工,在医院西方接引了。我和这个姓胡的同学关系很好,初中时经常一起躲在楼层偷着抽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