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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先生接过包裹,表情很复杂,我心想他怎么是这种表情。我转身刚要离开,郑先生把我叫住,说让我等一会儿,他要打开包裹看。我心里不爽,已经打过招呼的事,你为什么还要看。郑先生用裁纸刀打开包裹,里面就是我当初花八十港币买的那个礼盒。
打开礼盒,郑先生朝里面看了看,停顿几秒钟又把礼盒盖好,对我点点头:“谢谢你。”我长吁了口气,心想这人也真够谨慎,非要看到东西不可,就算看,你不能在办公室里看吗,非得当着大家的面,也不怕泄密。
出了大厦,我给汤小姐发去短信,说已经当面送给他,可他非要当众拆开包裹看货。汤小姐回复:“大家都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吗?”
我说:“没有,他只是打开礼盒的盖子,没把引灵符取出来,就又盖上了,别人也不会看到。”汤小姐说那就好,又谢过我,说这个号码以后再也不用了,没意外的话,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是到此为止。我心想这也好,不过也有遗憾,那就是她那个在歌连臣角火化厂有亲戚的渠道也断了。
晚上躺在床上,我又开始习惯性地回忆最近的这几笔生意。其中,汤小姐的朋友郑先生到底会把那块引灵符伪装成什么东西,汤小姐又会把它用来整谁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