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渣?汤小姐的弟弟再次找到我,我该怎么面对呢。
说一千道一万,钱已经收了,后悔也没用。当晚,登康和我来到郑先生所住的医院,这病房中还有一张床,住着个中年男人,也是出车祸,两条腿全断了,打着石膏板,吊在天花板上。
“这法怎么施?那个病人赶不走,郑先生这边骨盆有伤,护士说不能动地方。”我问。
登康想了想,看到两张病床之前的落地帘,让我去把帘拉好,再去找护士要来几团药棉,午夜的时候给那病人,让他把耳朵塞好,说我们要谈话,怕影响他睡眠。我照他说的话做了,那病人正好想早点休息,就用药棉堵住耳朵。
施法的过程没有太大变化,登康在念诵经咒的时候,郑先生一直在说着胡话,二十多分钟过去,登康停止念诵,告诉我:“这个死去的女人怨气极大,单单施控灵术已经不行,必须有能依附的东西才可以,最好就是该女人的骨灰盒。否则要是强行施法,郑先生有可能会精神错乱。”
我说:“那怎么行?可汤小姐的家人恨不得郑先生死,怎么可能同意把骨灰盒拿来供我们施法?”
登康摇摇头:“办法要你自己去想。”郑先生看着我,我心想这钱还真不好赚,都怪自己那时候被阴气侵扰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