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。”我心想这可怎么和郑先生解释?
不到半个月后,郑先生在某天晚上离奇死去,眼睛圆睁,也张大了嘴,手捂着脖子。他妻子知道我的电话,特地打电话来质问我。我只好把郑先生的事情经过讲给她听,说要不是医院的护士医生非要砸门冲进来,你丈夫就没事了。郑先生骨盆有病不能出院,施法只能在医院里,而护士要进病房换药,冲进来是早晚的事,所以他只能认命。
郑妻很发怒,问怎么还有这种说法,我无奈地说:“这是施法,是在和鬼魂沟通,又不是吃饭喝酒,打断了回来可以继续吃。”
听了我的话之后郑妻气得要死,非要去找汤家算账。我很无语,这事怎么说也是郑先生的错,怎么能怪在汤小姐头上?可后来又想,很多女人就是这样,知道丈夫出轨,第一件事就是去打那个女人,并不会问什么原因。
最后,我听到郑妻在电话里苦笑,比哭还难听。
挂断电话,我又开始反思这个事,尤其当初在汤家,我对汤小姐的死完全没有半点同情,就觉得不太对劲。后来让登康施了法,才又重新开始怜悯她,估计也是阴物的影响。而郑先生这桩生意,也是我干牌商生涯中,为数不多的失败案例之一。
把时间再回到刚解决郑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