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刚说现在只想喝咖啡,让阿诺找。阿诺嘟哝着:“你什么时候喝上咖啡了?”就在他转身去翻柜子时,方刚迅速把右手中握着的五毒油项链在他后背晃了晃。油的颜色有些近似深灰,但并没有特别深。方刚悄悄上下移动,从阿诺的头部扫到小腿,发现颜色一直是深灰,没什么变化。
这时阿诺从柜子里拿了东西出来,方刚连忙缩回手,装成没事人似的。阿诺把两包怡保白咖啡交给我们冲泡,我俩喝着咖啡,阿诺说再坐半个小时,要是方刚有兴趣,就去赌场继续玩,让你的朋友在这里自己挑女孩。
阿诺的手机响起,在他打电话时,我和方刚悄悄交换眼神。有了两年多的默契,我俩已经能够达到用眼神就可以交流三分。他的意思很明显,既然阿诺主动提出要和方刚同去赌场,而他身上的阴气又没有想象中那么重,说明两个问题:要么是阿诺并没有佩戴什么阴牌,要么就是他的赌运并不是由佛牌旺起来的,也许是某种供奉物,反正这个东西并不在阿诺身上。
在阿诺的房间来回看,这屋里没有窗,也没什么值得特殊注意的东西,东西凌乱,除了一张大办公桌和上面的监控电脑之外,就是那个木制的酒柜,里面摆着很多烟酒和饰品。
我心想,如果有什么阴物在这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