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她却摇头不答。我知道她不会说价格的,虽然她来泰国当阿赞就是为了赚钱,但却并不像我、方刚和老谢这样把钱看得那么重,这点在阿赞Nangya身上表现得既矛盾又统一。于是我想了想,决定就按之前老谢帮阿赞洪班报的价给阿赞Nangya付钱。
次日早晨,我在附近ATM取出两万泰铢交给她,阿赞Nangya很惊讶,问我为什么要给这么多。我笑着说:“和我假扮成情侣实在是委屈你,这也算是一点补偿吧,反正是方刚出钱,我只管替他花掉。”
阿赞Nangya微笑着又还给我一万泰铢,我怎么推辞也不掉,只好收下,心想像阿赞Nangya这么好的女人真是不多,可惜她现在已经对感情的事没兴趣,不然谁能娶了她,也挺不错。
把她送到大巴车站,我回到方刚家,告诉他一切顺利。方刚的脸沉得像黑锅底,不用说,昨晚又输了,而且还不少,一打听,居然输了四万多泰铢。
方刚恨恨地说:“总共十六万七千五百泰铢,我要连本带利从他身上赢回来!”我心想还真不少,竟有三万多人民币,已经抵得上卖两个小鬼的利润了。
几天后,方刚给我打电话,说听人讲阿诺好像生病了,酒吧和赌场都看不到他。他嘿嘿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