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来赌场给我准备好。现在回想起这些事,还真他妈的有点儿后怕。”
我笑着说:“是啊,幸亏你那时候懒,不然现在赌场又多一位赌神,少一个牌商。”我们三人都笑起来。我问他是否已经捞够本,方刚不满意地说,还差八千多泰铢,那家伙要是再晚几天发疯,就能把付给阿赞Nangya的施法费也赚回来了。
这桩生意严格来讲并不算生意,因为是帮方刚的心,但不管怎么说,他还是少损失了十几万泰铢,算下来怎么也得卖掉好几个鬼仔才能赚回来。说实话我想朝方刚要些辛苦费,但又一想,以后求他办事的机会多着,平时他也没少帮我,就算了。
回到罗勇之后的一段日子很无聊,既没什么客户打电话咨询,连短信也很少。我在网上问王娇,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生意介绍给我。没想到王娇说:“哎呀,我现在处了个新对象,下班就和他出去玩,哪有时间帮你联系客户啊,以后再说吧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,女人果然是恋爱的动物,不像男人对金钱这么热衷。而且王娇做事也没什么长性,也在情理之中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,正想要不要回沈阳几天的时候,接到小杨打来的电话,问:“田哥,你在泰国呢吗?”我说是啊,怎么想起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