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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乘出租车来到那家酒吧,白天的芭堤雅红灯区没什么人,很是萧条,跟晚上的景象真是天壤之别。在门口等了半小时,方刚和阿诺的家人才到,他老婆用钥匙打开酒吧走廊里的办公室门,我用五毒油在木柜前晃了晃,说:“这里面有阴气,看,五毒油的颜色都是黑的。”
方刚和阿诺的妻子仔细检查着木柜,把里面摆的东西一样一样全都拿出来,包括小暗门中的人胎路过。我打开看了看,还有隐隐的尿臊味,假装没太意,随手扔到旁边。东西已经被清空,什么可疑的也没找到。
阿诺的妻子问:“到底是什么不干净的供奉物?”方刚摸了摸木柜,再用力推推,柜子后面的墙壁居然露出一条空隙,里面似乎是空的。
“这是什么?墙壁里面还有洞?”我问。阿诺的妻子和母亲也凑过来看。从里面隐隐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,说不好是什么,但我很熟悉,在那些黑衣阿赞师父的家中经常能闻到。应该是经粉、古曼派粉、骨灰或尸骨风干之后的混合气味。
我和方刚用力把沉重的实木衣柜推开,还没等我和方刚回头看,阿诺的妻子和母亲同时发出尖叫声。
木柜后面的墙壁被掏空出一个长方形,大概有一扇门那么宽,里面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