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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说,小杨的爸爸还是同意让我们先试试,但他以后还是会带着妻子去德国看病的。至于花费,小杨爸爸根本就没问,对这种人来说,四五万就像四五百块钱似的,完全不值得去浪费时间而讨价还价。
我不好意思总是住在小杨家,就在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下榻。大概过了十来天,方刚总算给我打来电话,说那位白衣阿赞终于在树林里遇到了产卵的母蛇。还说小杨运气好,要是放在春天或冬天,哪里有蛇能产卵,还都在冬眠呢。
在得到小杨爸爸的首肯之后,我通知方刚和阿赞巴登尽快乘飞机到杭州来,我们会去接机。
小杨很兴奋,以前都是看阿赞施法,现在则是给自己的妈妈施法,她既激动又担忧。那天晚上在她家吃饭,小杨低声问我:“施法要是不成功,也不会对我妈妈有什么损害吧?”我说当然不会,阿赞巴登手段高强,肯定没后遗症。
两天后,小杨的爸爸派人开车到机场,把方刚和阿赞巴登从杭州机场接到东阳。阿赞巴登仍然穿着白色的长袖衫和白裤子。看到方刚,小杨高兴地拉着他的手叙旧。方刚把墨镜往下移了移:“看气色还不错,应该胖了吧?”小杨立刻变脸,说方刚真不会说话。
阿赞巴登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