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蛇想跑出卧室,用尾巴一个劲地甩门,再后来门打开,蛇跑了出去。而她自己则变成一颗白色的蛇蛋,看到母蛇就在那块佛牌中,她也想进去,就用力往里钻,后来就醒了。
“我的天,妈妈,你的梦居然这么离奇!”小杨笑着发出惊叹。她爸爸坐在床边,把妻子抱在怀里,眼泪也流了出来。
施法结束,阿赞巴登称已经将母蛇和小蛇的阴灵灌注进这条阴牌中,他会带着佛牌回到泰国继续加持数天,然后交给善信供奉,以消除怨气。而小杨的妈妈虽然不会再受蛇灵缠扰,但因为阴气入体,在半年内恐怕会有一些不适的症状,比如四肢怕冷、盗汗惊厥等。
小杨爸爸最关心的是孩子:“那她以后还能正常怀孕吗?”
我问阿赞巴登,他说:“其他原因我不敢说,但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有母蛇的阴灵干扰。”把这话翻译过去,小杨一家三口都高兴极了。小杨爸爸说,那下个月就可以去德国看医生了,我心想,施法都已经成功,还花那份冤枉钱干什么。
晚饭后,趁阿赞巴登去卫生间时,小杨低声问方刚:“方大哥,阿赞巴登有女朋友吗?我有个好闺蜜,长得特别漂亮,就喜欢那种帅大叔。她要是知道阿赞巴登是泰国的法师,肯定会高兴得要疯!”方刚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