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这样的人,也照样会有意外惊喜。也许是邪牌的效果,但我肯定不信这家伙能功成名就。因为按他现在的变化来看,他的诗歌和散文还那样,没什么太大变化。这和我以前接过的搞艺术的客户不一样。比如那个北京的北漂摄影师,之前的作品毫无灵性,可请了邪牌之后,拍出来的艺术照那真是诡异另类,别有风格,却很受顾客欢迎。但这位吕老师的诗歌还是回车为王,内容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这谁都会。平时开个小杂货店,估计也没什么大改变。
转眼又过去十几天,这天傍晚,忽然想这个“吕子”的大诗人,想问问最近有什么改善,但又想,如果还是没什么效果,他会不会找我算账?又想应该不会。这个吕老师我已经看透了,自命不凡,渴望成名,以他现在的心态,就算埋怨我,也会继续找我请牌,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,准备在他身上来个连锁经营了。
给吕老师打去电话,问:“最近又刊登了多少刊物,怎么没给我寄?”
“哦,我很忙,有时间再说。”吕老师的声音似乎变了个人,而之前他说话的风格虽然有些疯疯癫癫,但却感情丰富,滑稽搞笑,而现在冷冰冰的,没什么感情色彩。
我以为他心情不好,或者家里出了什么事,就问具体在忙什么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