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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十几分钟,助手帮我取下鲁士帽,我这才能站起来,助手把两个鲁士帽装进背包,扶着我告别鲁士帕速,顺原路返回。等回到茅屋时,老谢正坐在门口抽烟卷,看到我俩回来,连忙迎上去,问:“田老弟,怎么样啊?”
“头疼……”我就像大病初愈,多半个字也不想说。老谢连忙接替助手扶着我进了茅屋,我这个状态暂时不太方便走路,而且还是交通不便的远途,于是我俩就在助手的安排下,在茅屋的木板床上睡了一晚。
次日我感觉好多了,老谢从后面的河边打来水给我洗脸,出了茅屋,深吸一口气,觉得浑身通泰。老谢笑呵呵地问:“是不是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?”
我点点头:“可不是吗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的!”老谢和我告别鲁士师父和助手,从素可泰古城穿过去回到彭世洛。我的好奇心又起来,在遗迹中四处钻塔和拍照,老谢说别拍了,泰国到处都是寺庙和佛塔,两年多你还没拍够。
其实我只是对这种遗迹类的东西有着特殊的兴趣,比如那次和云南的客户温女士夫妻去崩密列给他们作法事,我简直都不想回来了,那地方太迷人,用来拍探险电影都不用搭景,建议喜欢东南亚建筑和喜欢探险的朋友,这辈子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