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刚训斥道:“你小子做了两年多牌商,脑子还这么笨!换成你是死者家属,你要怎么避免这个情况?”
“这个……”我仔细想了想,“那就只好把红包放在地上,再躲到暗处观察,如果发现是女人走过来,就赶紧把红包拿回去,女人走后,我再把红包放出来。”
方刚笑了:“看来你的脑子里并不全是稀饭。”
又跟他聊了几句,我挂断电话,看着满脸疑惑和惊讶的任先生,将这个事转告给他。
任先生喃喃地说着:“为什么这样?为什么偏偏是我?”
我说:“也是算你倒霉,这都是该着有个劫,对了,你捡到那个红包之后,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找你吗?”
突然,任先生跳起来:“想起来了,那天,有个中年妇女来到我店里,因为来枪模店的都是男人或者年轻人,我觉得奇怪。那妇女上来就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女儿结婚。我以为是精神病,就赶她出去。那妇女还很不高兴,说你已经收了我的钱,现在反悔也没用。我把她赶出店,她比我还生气,边回头骂着什么,边走开了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出来?”我比那中年妇女更生气。
任先生苦着脸:“我、我没想到能和这种事联系上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