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回来,隔壁传来老谢的呼噜声,而陈大师睡不着,跑到我的房间门口轻轻唤我。我也没什么睡意,立刻爬起来开门。陈大师问这么晚了,会不会有什么意外,我说:“他就算没办成,也不会连夜回这么偏僻的村庄,肯定在市区里随便找家酒店过夜了。”陈大师一想也是,就回去睡了。
第二天将近中午,方刚还没动静,我想给他打电话,可又怕坏事,正在犹豫的时候,手机响起,是方刚发来的短信:“快给我打电话,找个紧急借口,就说是我朋友,从泰国同来印尼办事的。”
我连忙把手机展示给大家看,陈大师很着急:“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要不要报警?”老谢犹豫不决,登康却在旁边嘿嘿地笑。老谢问他笑什么,登康反问老谢结婚之后有没有找过情人,老谢苦笑:“就我这样的,去哪里找情人?吃饭都快成问题了!”
登康指着我:“他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”我心里当然明白,因为这种事以前在沈阳的时候也干过,但现在不能确定。
于是我拨通方刚的手机,打开免提功能,大家都围在我身边,竖起耳朵,我举右手示意他们别出声,要安静。响了几声,电话接通了,听到方刚在话筒那边懒洋洋地“喂”了声,我立刻转为打鸡血模式,急切地说:“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