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苍老的女性声音,很愤怒。欧阳先生起身要过去,被我和方刚共同按住。他急切地哭着说:“妈,其实我也舍不得你,可你、你就饶了我们吧!”
欧阳妻叹了口气:“本来我是要走的,可你非把我带回家,用什么法术让我留下。我也想多看你们几年……现在既然你们又带我来这里,那我还是走吧。”
这时的欧阳先生已经泣不成声,他用力挣扎着,说:“妈,我错了,你别怪儿子行吗?”
欧阳妻说:“其实我早就该走了,就是没看到你们有孩子……”此后,无论欧阳先生怎么说话,欧阳妻再也不出声。而阿赞巴登念诵经咒的声音提高,忽然屋中央亮起一小团光,那光非常的弱,而且也很小,有点儿像手机顶部呼吸灯的感觉,而且不到半秒钟就消失。我甚至觉得是自己眼前的幻觉,但后来欧阳先生和方刚说都看到了,才知道并不是眼花。
阿赞巴登让我打开灯,屋里再次亮起来之后,眼睛觉得很刺,十分不习惯。欧阳妻昏迷不醒,欧阳先生也哭倒在地上,半天才缓过来。
施法的过程并没那么复杂,次日早晨,两人都醒了,欧阳妻完全说不出昨晚发生了什么,就知道平躺在那具蜡像旁边,好像睡着了似的,再睁眼就是天亮,而说的话根本不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