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妇招呼朋友那样,经常把饮料和啤酒小吃帮我们拿过来,放在身边的矮桌上。每次我都悄悄朝方刚使眼色,意思是说这样的女人多好,方刚却每次都撇着嘴,好像马玲上辈子欠他情似的。
在芭堤雅玩了几天,我回到罗勇,上网时看到同学群里一个劲吵着要我回去,说还没玩够。我心想只为了吃喝玩乐就再回沈阳,来回机票也不便宜,就说要是有生意或家里有事才能回,过俩月再说。
吃晚饭的时候,表哥扔给我一张纸,上面记了个电话号码。说:“这是我一个在黑龙江鸡西市开商贸公司的客户给的号码,说是他朋友,好像是什么看事的弟子,我也不太懂,说想跟你合作,有空你回个电话吧。”
听到“看事的弟子”这几个字,我心里一动,说实话平时经常听人说起过这个词,但没接触过,也不了解,只知道类似于巫师和神汉之类,能通灵会上身,和那些阿赞师父有几分相似,但最大区别是,东南亚的法师是利用巫术经咒,而这些“看事”的是让仙家上身来达到通灵目的。
吃完饭,我回到卧室,给这个号码打去电话,对方是位女性,听声音大概三四十岁,带着明显的东北口音。听我自报完家门,她就问:“哦,你表哥就是那个在泰国卖水果的吴老板吧?”我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