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找一个。”
大家都发愣的时候,我连忙说他的意思是让老谢再找个老婆,洪班师父这人话少,但说的都是心里话。老谢父亲哈哈大笑,老谢却表情尴尬,他儿子坐在床边发笑,看来比较赞同。
为了庆祝老谢儿子病情好转,当晚老谢破天荒地在医院附近的饭店请大家吃饭。老谢儿子身体太虚,只能在病房中慢慢走动,出院赴宴医生不让,就只好让他先在病房里休养,我们四个人出去吃饭。席间,老谢的父亲颤颤巍巍地向我和洪班敬酒,感谢我们这些朋友在泰国对老谢的帮衬。
我喝着酒,说:“老谢,能吃到你请的饭,我这辈子也值了!”阿赞洪班没明白,问为什么,我说这两年多来,老谢在泰国都是蹭我和方刚的吃喝,他从来就没请过客。
老谢和我都喝了不少酒,他是因为高兴,我则是为他而高兴。啤酒消化得快,我俩经常要跑去卫生间放水,十几分钟就要跑一趟。后来我俩在卫生间中并排站着嘘嘘,老谢打着酒嗝,说话都走板了,不停地嘿嘿傻笑。我心想他也真不容易,难得看到老狐狸有这么高兴的时候,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系皮带的时候,老谢歪歪斜斜地拍着我的肩膀,说:“田、田老弟,你说我儿子要是病好、好了之后,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