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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一紧,不知道老谢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情绪激动。他又叫道:“跟我离婚,你有没有良心?”“儿子啊,你知道我过得辛苦吗?”“别害他,我就这一个儿子!”老谢越叫越来劲,从地上就要站起来。我特别害怕,心想这可怎么办?要是他爬起来想跑,这施法就有可能中断而失败。
对面的登康仍然盘腿而坐,他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,我以为又要割破左手中指,因为都说那里直通心脏,没想到登康居然在左手大拇指处割开,紧握拳头,大拇指肚倒置向下,鲜血一滴滴地流下来,打在域耶头骨的顶部。
老谢似乎有些平静,不再奋力想爬起来,但坐在地上仍然在大口喘气,身体左晃右摇,好像随时都能摔倒。登康的血滴了几十滴之后,再用食指蘸着域耶头骨的那些鲜血,在域耶上画了好几个圈,每画一个圈,就看到半空中那股黑气就越加速朝小玻璃瓶中飞去,最后全部进入瓶中。
登康立刻用塞子把瓶口堵住,再用那根经线迅速在瓶身上缠了几道,咬断经线,把玻璃瓶放在装有小鬼的那个木盒中。这时老谢把头一歪,倒在地上不动。我知道这表示着施法已经结束,但是否成功,还是得登康说了算。
“把他抬起屋里去。”登康将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