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后面,记下了她的住址。
过几天,登康在白天去找那个女人,她果然是寡妇,独自住在家里,登康也没客气,直接说了他的来意,质问女人是不是给他母亲下了什么疾降。那女人冷笑:“你有证据吗?有的话就拿出来,没就就马上给我滚开。”
登康当然没有证据,吵得不可开交,临走时登康咬牙着牙: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回到家的登康看着父亲就冒火,但表面上没说什么,因为有可能是那个寡妇悄悄用什么方法收集了母亲的东西,也许和父亲无关,所以他只能暗暗盘算,要怎样找出证据。五六天后,登康的妻子在洗衣服的时候轻声嘟哝,说怎么少了件衣服。登康随口问是不是查错了,他妻子说:“没有错,昨晚还记得你刚换下来的那件背心,今天就没有了呢?”登康立时警觉起来,因为结合之前那位朋友所说的下降头要用材料,他暗暗留心,开始观察父亲的举动。
自从母亲去世,家里都是妻子在做饭。傍晚时分,登康躺在床上假装打盹,看到父亲走到卧室门口看了他几眼,又出去。他立刻翻身起来,蹑手蹑脚地看到父亲走到饭桌旁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玻璃瓶,在饭碗里洒了些液体。
他非常震惊,又迅速跑回去装睡。
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