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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印尼女保姆也是经人介绍找到的皮滔,下这个疾降收费不多,只有八千港币,而且还是事后收费。登康笑了:“怪不得那个疾降很好解,原来是你落的。”皮滔脸色很不好看,说同门之间不应该互相拆台。
登康说:“我怎么知道是你落的降?那女人的脸又没有你的签名!”不管怎么说,两个同为鬼王门下的降头师还是撞上了,皮滔一口咬定登康是故意的,他必须再给那个女人重新下疾降才行。
“开什么玩笑!我和他没冤没仇。”登康拒绝。皮滔冷笑几声,说会对鬼王说你存心解开同为鬼王派的降头,这可是降头师的几大忌讳之一。虽然登康很生气,但他毕竟还是害怕鬼王,而且有皮滔这种人在中间搞鬼。为了避免麻烦,登康只好答应下来。
那天,他给吴律师打电话,说想请他们夫妻吃饭,顺便有事商量。两人把登康当成救命恩人,当然答应。在某家餐馆,登康说想让吴律师帮着他找些生意,无论驱邪、解降和落降都可以。吴律师面露难色:“我是律师,每天的工作都很忙,还要经常出国,恐怕抽不出时间来帮您拓展业务。”
登康说没关系,他也只是个想法。当然这是登康的借口,他是要找个机会给吴妻下降头。席间吴妻去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