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当然,降头师和杀手没啥区别,虽然动辄就要几万块甚至更多,但论把人弄死的成本,下降头恐怕是最低的了,开车故意把人撞死还得赔几十万呢,而降头术才几乎万块钱。
而我们这些牌商,也经常接那种落降的活,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杀手经纪人的作用。那时候都觉得没什么,在潜意识里,总是认为没使用暴力和投毒就能把人弄死,这不算凶手,反正很多人都不相信什么巫术。连受害者本人都不信,怎么能算是杀手呢?
刚要起身去睡觉,登康的房门打开,他探出半个脑袋:“你得想好怎么告诉他烧钱的事。”我一愣,连连点头,登康又把门关上了。我心想这家伙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提醒我这个,也不容易。确实,这个事还真难,我顿时有了重任在肩的感觉,怎么说呢。
次日,登康带着我和老谢离开树林,过河之后到了港口东部的某个景点,这里有银行,我取出折合一万两千块钱人民币的林吉特付给登康,然后我们从迷你巴士站乘车前往机场,再由山打港到吉隆坡。登康要去办别的事情,临分别时,他笑着说:“别忘了,有搞不定的生意就给我打电话,让我也多赚点儿钱。”我心想那是肯定的,别人搞不定,可不就得找你吗?
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