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侧过头,能看到护士并没有进来,我估计是怕被我传染。因为这几天别说护士,连医生都只是站在门口和方刚他们交流,都不敢进屋。
“到底有没有办法啊?”方刚大吵起来,护士只好又去找医生。我这边时醒时睡,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再次疼醒。我在心里发誓,要是这次能挺过来,不管什么原因我都要回沈阳,再也不做这行了。真是太危险,赚多少钱也没用,能买来自己的命吗?
不知道怎么捱过的这二十几个小时,登康终于来到医院。看到我的模样,他也很吃惊:“这是什么降头?”听他这么说,我简直心凉半截,居然连登康都不懂的降头术,这怎么解?阿赞Nangya给他讲了藤降的原理,登康哦了声,说他可以试试先用鬼王派的独门法本来解,要是不行再换其他的。
我非常紧张,生怕再不奏效。登康在病房中为我施法,在施法过程中,我觉得身上更痒了,连忙大叫起来,让他停下。登康只好停止施法,老谢说:“看来鬼王派的法门也不对,还是想别的办法吧。”
这时,听到阿赞洪班说:“继续施法。”登康疑惑地看着他,老谢明白他的脾气,话不多,但却都是中肯或者别人想不到的角度。方刚对我说,让我忍着点,登康要把鬼王派的法门完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