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抱希望。
从伟铭的家出来回到酒店,我躺在床上给登康打去电话。因为前阵子在吉隆坡分别的时候,他说过有难搞的生意就找他解决。而淑华这个事应该算难搞的了。她既不像乌乃那样,是在坟场受到惊吓掉了魂,也不像那个小时候被伯母暗害过、总神神叨叨的舒小秀。淑华是因为幼年发烧导致的阴性体质,这种在我看来,这就是把脑子给烧坏了,根本没法治。
话筒那边似乎有很大的流水声,我问登康在哪里,他说正在去拉让河的船上,有人提供情报,说在河中游的深山中发现某降头师设下的地坛,极可能有降头师的尸骨,所以要去看看。听完我的叙述,登康说:“就算是因发烧而把脑子烧坏,也是智力下降,但这个女人却成为阴性体质,肯定是在当初发烧的时候,因为重病而缺少魂魄。五岁的幼童,体内只有完整的魂,而魄是缺失的,再加上重病,以后虽然仍然继续成长,但那些缺失的魄是找不回来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,要怎样才能解决?”我连忙问。
登康说:“几年前我还在菲律宾和鬼王学习降头术的时候,他曾经从柬埔寨西南部弄到过一种奇特的古代高棉魂魄法门,能控制魂魄吸附在人身上。但这种法门学起来极其复杂,要在深山无人的地方修行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