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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之前和登康施法的那片区域,在办公室中我找到了值班的阿文。这家伙正坐在电视机前面打PS游戏,旁边有个中年男人拿着马经。我说了来电,阿文明显还记得我,之前和他通过电话。
出了办公室,他低声对我说为了封住同事的嘴,给个两千块就行。伟铭立刻掏出两张千元大钞递过去,阿文说你们自便吧,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,施完法之后自行离去就可以。
离午夜还有近三个小时,为了达到最佳效果,我们要等到午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施法。外面对淑华来说就是噩梦,只好把她安排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休息。我们五个人在外面的水泥台阶上坐着,晚上很晴朗,月亮很圆,借着月光,看到山坡那密密麻麻的墓碑,心里一阵阵发毛。
方刚掏出雪茄点燃,我取笑他说墓地都会禁烟,万一着火怎么办。“老子又不是天天来这种鬼地方。”方刚翻了翻白眼。
登康朝方刚伸出手要烟抽,方刚假装看不到,登康走过去,直接从他的皮包中去翻,气得方刚连忙躲开,很不情愿地掏出一根烟扔给他。登康吐了口烟圈,表情悠闲。
伟铭对登康说:“师父,有个问题不明白,能向您请教请教吗?”
登康拍拍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