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:“我跟田七合作好几年,什么时候坑过他?倒是不知道谁,动不动就威胁别人跟自己合作多赚钱,要不然就喂降头水给别人喝!”登康一时没了话说,眼珠转着,似乎正在措词。
我连忙打圆场:“行了二位,这事确实是我没协调好,都怪该死的网络,要是短信发出去,就没今天这事了。”
阿赞巴登问我们在说什么,因为我们三人用的都是国语沟通,方刚给翻译过去,阿赞巴登说:“两人联手,成功的机率也高,不然昨晚很难成功。”登康说对啊,所以田七还是有很大功劳的,必须得分给他钱。
方刚看着阿赞巴登,气得说不出话。登康说:“都别争了,田七是中间人,不能没钱赚,我就吃点儿亏,收一万四,你收一万七,剩下的九千让田七自行分配。这次也不能说亏了,要是施法失败,我们顶多也就收个路费钱。”
这个方案勉强得到方刚的同意,他当然不知道阿赞巴登和登康的交情。当初要不是登康跑去提醒阿赞巴登不要上皮滔的当,说不定巴登已经修那份假法本而变成精神错乱了。
因为有事在身,阿赞巴登先回曼谷去了。中午,我们三人在陈大师的邀请下共进午餐,席间陈大师又谈起阿赞Nangya的事,方刚说:“心急吃不了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