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他并不是心疼那落降的几万港币,而是他要是答应下来,就和亲手杀死一个人没什么区别。他只是风水师,不是杀人犯,也不想做幕后杀人者。
我叹了口气:“做人真难,你不想害别人吧,可别人却一个劲地想要你的命,真无奈!”我这话当然是说给陈大师听的,当初要不是他喜欢上Nangya,她也不会再次来香港开法会,不会被曹老板盯上,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了。可陈大师不想参与这种直接害命的事,而让方刚自己出这笔钱,他肯定不愿意。
散席之后,我和方刚、登康坐在回酒店的出租车上,方刚恨恨地说:“这个陈大师,真是典型的心慈面软招祸害!别人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居然还想做老好人?痛痛快快拿出几万块钱,让我给那个曹夫人落个死降,一了百了,多简单!”
“就是,”登康气愤地接话,“也挡了我的财路,要不然这次香港之行就能接两笔生意。”方刚对他怒目而视,登康就当没看见。我心想,他心真够大的,这时候还有心思惦记自己那点儿生意。
商量之后我觉得,首先我这边暂时不会有太大危险,虽然香港离泰国不过,但我很快就要回国内去,方夫人想找我恐怕没那么容易。方刚既然已经被曹夫人盯上,我也建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