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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当初他去勾引曹夫人是最不愿提起的尴尬事,幸好上车时我坐在后排,把方刚安排在前面,不然这两人非掐起来不可,连忙用话岔开。登康不再说话,但脸上的表情似笑而笑,估计心里很得意。
我对方刚说:“就算你想这么干,也不急在一时,可以多加小心、静观其变,陈大师那边在派人盯着曹夫人,她有什么动向都不太可能逃得过,毕竟是请的专业侦探公司。你不用操心,明天回泰国之后,你还是多帮我盯着方夫人和那个疑似于先生的神秘男人吧。”方刚点了点头。
晚上,登康非要我请他去酒吧玩乐唱歌,方刚说:“这笔生意田七才赚不到三千港币,你也好意思让人家请客?你赚了一万多呢!”
登康说:“方老板你可是拿了一万七,我才多少?”方刚说那是他们两人分,自己只能抽到四千,登康说我还耗费了法力呢。我没想到这两位居然像小孩子似的争执起来,连忙笑着说我来请客,没问题,开心最重要。
“看看田七这境界多高,方老板啊,你得好好学学。”坐在酒吧的卡座中,登康还不忘挖苦方刚。
方刚哼了声:“之前还说他笨,说我专捡笨的人欺负,你不也一样?非要他来请客,这不是欺负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