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做不做?不做的话我就走了。”郭师傅也在气头上,说离就离,你几年都不让我碰,我也受够,再找个能和丈夫睡觉的。
没想到郭妻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没良心,就因为我没工作、不赚钱就要把我甩了,再去找年轻的……”把我烦得不行,连忙出屋下楼,看到大闯正在打电话,我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。半小时后,郭妻在楼上喊我,进了屋,她那张脸都哭变形了,抽泣着让我快联系泰国法师。掏出手机,我在想这桩生意要找谁。
现在,和我有紧密合作关系的阿赞师父已经有四位,无论驱邪还是降头,基本都不用再去找其他人。巴登和登康刚在香港结束淑华的生意,阿赞洪班有老谢联系活,生意不会太差,而阿赞Nangya单身住在大城,比较孤单,人又低调,所以我还是希望能让来。
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,问她是否有空,再把郭师傅的情况一说。为了怕她厌恶郭师傅而生气不来,我就没提奸尸的事,只说客户在殡仪馆工作,对尸体不尊敬而出的事。
阿赞Nangya问:“怎么不尊敬?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他看到漂亮的死者,有时候会用手去摸摸……”我不想撒谎,可又不好意思说得太清楚,那样的话阿赞Nangya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