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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谢、我和厨师李哥,我们三个站在两侧负责把风,别让过路的人近距离围观,以干扰施法。”我指挥道。老谢和李哥都点点头,当阿赞洪班站在饭店门口的时候,我们三人分成丁字形,在左右和正面守着。
阿赞洪班站在饭店门前,先把那块宾灵的佛牌给朴姐戴在脖子上,再摘下自己戴的那串黑色骨珠,平举在手里,开始念诵经咒。朴姐站在旁边,出神地看着。大概十几分钟后,朴姐捂着脑袋说难受,弯下腰蹲着,似乎特别痛苦。阿赞洪班从怀里取傩面具扣在脸上,单手拿着黑色骨珠,缓慢地、一下一下地挥动,做着类似扇风的动作。
有一对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地从胡同口拐过来,看到这情形就慢下脚步,边看边指点,那女孩问:“哎老公,你看那边那个人干啥呢啊?”
那男的回答:“精神病吧。”两人靠过来要看,我连忙过去,说这是道士在驱邪,这里前阵子死过人,一直闹鬼,最好不要围观,否则鬼上身没人负责。两人脸都吓白了,连忙远远离开。
这时,阿赞洪班停止念诵经咒,开始吟唱傩巫咒。忽然,从饭店里隐隐传出后院的狗叫声,院中的铁笼子里有两条土狗,是准备明天宰杀的,一直都很安静,可现在却叫个不停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