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(其实根本用不着,只是做做样子)之后,阿赞Nangya向巴老板发问:“你在泰国都去了什么地方,做过什么?”
巴老板说:“从曼谷玩到芭堤雅,从清迈玩到披集。后来又去了那空沙旺,大概玩了有十六七天的样子。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,就是拜了几座庙,捐了些钱给那些僧侣,在海边住了几天,买了很多特产,就回到香港。”
阿赞Nangya对我说:“他的情况很严重,最好找掌握独特法门的阿赞来解决。”我心想那也只有鬼王派的登康了,当即给他打电话说了情况。登康已经从泰国回到山打港,听说有生意送上门,马上同意,问我去泰国还是香港施法。
我说:“先确定你这几天能来,然后我要和巴老板好好沟通一下再回复你。”
伟铭开着巴老板的车把我和他送到家,这是在位于港岛西部距离海边不远的一处高级公寓楼。巴老板按动门铃,一名打扮得体的中年妇女开的门,神色焦急。我掏出一百港币,让伟铭自己叫出租车回去。巴老板进卧室亻,坐在客厅沙发上,我向巴夫人说了她老公今天下午在佛牌店的事。
巴夫人哭起来:“这可怎么办?我先生到底是惹到什么?”还是那些老话,我让她仔细回忆泰国之行的所有细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