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另一半是什么,他说当然是那个阿赞尤,要找机会好好收拾他。
“阿赞尤掌握特殊的法门,你不见得能弄得过他。”我回答。登康更生气,说早晚会想出办法的,不信你等着。
挂断电话,我也觉得心情舒畅,给姐夫发去短信告诉他这个消息,就说是我为了让姐夫出气,特地找了东南亚法师,给那个姓熊的导游施了巫咒,能让他倒霉。姐夫回复:“活该,这种人就得这么收拾!对了,给熊导游施巫咒之后,能有啥后果?”我本想告诉他实话,但又想这种落降送命的事,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,也许在他们眼中就跟用刀捅死人一样可怕,就没直说,只说那个熊导游后半辈子都不能再骗人了。
再给方刚打去电话,和他说了此事,他嘿嘿笑着:“登康这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,比你强。”我说那还不都是在我的指导下,不然能这么顺利得手吗。
熊导游被登康下降头,让我高兴好几天,也一时不想再回泰国。那天和姐姐两口子吃饭,提起想在沈阳开佛牌店的事,姐夫问我有没有赚头,我说以我在中泰两国这几年的人脉和客户,不比你给人打工赚的少。
姐夫初步答应了,可吉祥市场那边的门市房还有两个月才到期,于是我跑到那边,和开粮油店的租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