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泉州那位老和尚看来说的没错,贾姐身上有鬼,你不说实情也行,但这个事已经不是佛牌所能解决,得让泰国的阿赞师父施法。要么人家从泰国去泉州,要么你们夫妻俩去泰国,前者贵些,后者省钱,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男子无奈,让我报出具体的价格,我让他等着,到时候会把相关资料发到他的邮箱里。
挂断电话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我重新睡下,好不容易睡了几个小时,第二天吃过早饭,我先给登康打去电话,问到登康的时候,听他的声音很憔悴,就问怎么回事。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最近一直在加持那个域耶,可效果不太好,很难加持。”
我这才想起,当初和方刚还有登康去柬、老、越交界的深山中,那位躺在地坛底下棺材中的降头师劳差,其头骨被我们带到金边,方刚托人把它邮寄到马来西亚的登康家。我问登康好不好搞定,他说:“应该可以,但需要时间。幸亏有劳差的那个高棉拍婴法门,不然我现在可能都死了。”
“那你有多久不能接生意?我这边有客户想驱走身上的鬼气。”我问。登康说最少两个月之内都不行,你先找巴登试试。
登康和阿赞巴登是同门,他当然首先推荐自己人,而我还是比较偏向Nangya和阿赞洪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