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所以,我对此人的仇恨越来越强烈。
忽然,我有个了个很大胆的想法,以前从未有过。
做佛牌生意好几年,经历过不少危险,无论谁得罪谁,但基本都是别人找我麻烦,我都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,却从来没找过别人的麻烦。现在看来,得破个例了。虽然这基本等同于买凶杀人,要是放在三年前,打死我都不敢做,可现在接触得多,我觉得下降头真是最好的报复方式。别说我,就连陈大师,不是也换个名目,给了方刚几万港币,让他给曹夫人下降头,杀了方夫人吗?
人就是这样,如果某件事的成本、过程和后果都能以另一种更隐蔽、看起来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方式进行,在心理上,也就不那么敏感了。
给登康打去电话,询问他加持降头师劳差的那颗头骨域耶效果如何。登康这回声音变了,没有上次听起来那么辛苦,他得意地说:“那种高棉拍婴法门,我已经用得很熟练,前些天我去拉马附近的深山中继续加持域耶,没想到进展很顺利。我现在能用阴法和劳差的灵体进行沟通,但必须要在深夜,和阴气盛的地方,比如坟场、深山成功地禁锢住劳差的灵体。今后再施法,成功率就更高了!”
“真的?”我也很高兴,问他这个域耶和你之前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