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无误,就收下了,再掏出五万泰铢递给他:“幸好我昨天没把货款打给那边,不然这钱可就难要了。”熊导游连连点头,说那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看着熊导游驱车离开,我心想为什么仍然觉得他说话时的动作和神态还是有些别扭,可怎么也想不通原因。给老谢打电话,让他来罗勇取钱和佛牌。他问:“什么佛牌,不是都卖掉了吗?”我说被熊导游退回来一块,那客户还没等强效转运就被人逼得跑路。老谢直唉唉,连声说自己运气不好。我笑着说别这么想,你就当熊导游只订了三块,虽然让阿赞洪班多制作加持了一块牌,但有你这个资深牌商在,还愁卖不掉吗。
“卖掉是没问题,只是卖不出五万泰铢的好价钱啊,唉!”老谢像死了亲人那么难过。等老谢到了罗勇,我把十五万泰铢和那块佛牌交给他,一再安慰,说钱以后还能赚,先留在手里,说不定下个月熊导游再要牌,那时再给他不就完了。
老谢气愤地说:“他那么有钱,怎么也不囤牌?”
我说:“还不都是牌商的那些臭规矩,尽量不砸货在手里,免得运气不好。”
“唉,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……”老谢唉声叹气地说,“这桩生意田老弟你赚到二十万泰铢,而我和阿赞洪班总共才赚到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