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情节,觉得特别酷,有男人味。”
我惊愕:“还、还有这种女人?”
这位朋友笑了:“当然,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,什么心理都有,你习惯就好了。”听了他的讲解,我明白很多,心想做佛牌生意除了赚钱,也很长见识,我这几年遇到的极品,比之前二十几年遇到的总和都多。
因为这事给王娇的打击不小,她离开沈阳,去营口男朋友家打工去了。我特别后悔当初帮刘佳找酒店的事,心想以后这类事千万不能管,要不是当时我让王娇跑去要身份证登记,说不定得惹出多大漏子呢。
在泰国又呆了半个来月,熊导游发短信问我登康师父最近是否有空,能不能加持几块邪牌出来。我给登康打去电话,他说:“十天以后吧,让我恢复恢复。总算把劳差那颗域耶头骨加持完毕,在坟场足足加持了九十多天。”
“要这么麻烦?”我问。
登康笑着说:“麻烦归麻烦,但收获也很大。这颗域耶可以说,在整个东南亚也没有几个能和它相比的。以后用它来施降和解降,效果非常地好。”我说那就好。
再给老谢打去电话,他却打着唉声:“田老弟,洪班师父最近很不对劲,好像是修法出了错,经常发癫发狂,有一次我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