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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了想,觉得也有道理,老谢说:“过两天我再去看他,就算与修法有关,十几天也该好了。”
隔天老谢又给我打电话:“田、田老弟,你快帮我给方老板打个电话,让他带阿赞巴登来孔敬一趟!”
我问怎么了,老谢说:“我刚从洪班家里出来,他彻底疯了,差点把我给掐、掐死!”我一听,连忙让他别急,先找个地方躲躲,我马上就联系。给方刚打去电话,他同意立刻带阿赞巴登去一趟孔敬,看看阿赞洪班的情况。
次日我们三人到了孔敬,老谢已经在BRT车站等我们,这家伙在太阳底下晒得流油,一个劲用手帕擦汗。大家乘出租车来到阿赞洪班的住所,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。
方刚问:“睡着了?”老谢说不太可能,洪班的公寓并不大,铁门敲起来很响,而且修法的人睡觉没那么死,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在家里睡大觉。
又敲了十几分钟仍然没人开,方刚说再敲也没用,让老谢在附近的杂货店找到锁匠,将铁门的锁撬开,进到屋内。
阿赞洪班躺在法坛前的地上,身体扭曲成一个很怪异的姿势,脸朝着地面。方刚伸手去扳阿赞洪班的肩膀,可怎么也没扳动,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僵硬。方刚脸色大变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