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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赞尤到底是什么人,居然能在佛牌中仅用法力加持,就可以让再次加持它的阿赞师父法术错乱?”阿赞巴登问。
登康没说话,脸色很严峻。这也正是我一直想要弄清楚的。做佛牌生意近三年,我是从没听说过这种事。我望着方刚,他也摇摇头:“没听过,就算给别的阿赞下降头和用法力对抗,也得在附近,光在佛牌里注入法力,就能谁加持谁出事,还真他妈的厉害!”
不光我,连方刚都没听过这种事,看来这个阿赞尤真不是等闲之辈。登康说:“我会带上那块邪牌,抽时间回菲律宾,好好问问鬼王,他应该能比我们知道的多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我要让熊导游倒霉,倒大霉!”老谢气得直喘。我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报复,而是先摸清对方的底细。很明显,阿赞尤比我们能想象出来的还要厉害,这里面肯定有隐情。就算登康面对面地和阿赞尤用阴法对抗,也不见得能占到便宜。
方刚也赞同我的说法: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登康师父隐藏起来,先别在泰国露面,这段时间也别接什么生意,造成一种已经中招的假象,来麻痹熊导游和阿赞尤他们。而我们这几个人也要多加小心,以免对方趁机向我们继续下黑手。等登康从鬼王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