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分钟,把车驶进某度假酒店,特意开到后院的阴影中,这才停下。
此时于先生的症状已经有所缓解,我们扶着他走进酒店,我开了两个窗户朝后院的房间,让登康和于先生共住一间。他说:“幸好有我在,不然就很难说。这种拍婴控灵术一旦与其他阴法相遇,就必须要反噬到对方无法再施咒为止,否则对方根本没有能力中止。”
我很清楚,降头师在阴法对抗中无法施咒,那就意味则死亡。没想到这种极阴控灵术真他妈的要命。就像飞虫粘在蜘蛛网上,你越挣扎就裹得越紧,直到不能动为止。
为了安全起见,我和方刚回到客房,轮流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,去观察楼下的情况。要是熊导游真能找到这来,我们也会察觉。我俩每两小时换一岗,换了三班,天就已经大亮。
于先生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要好得多,只是脸色苍白,说话和走路都没什么问题。
登康说:“昨晚于先生在阿赞尤给游客施咒时,用巫咒进行干扰。而阿赞尤立刻感应到这股阴法。也马上用拍婴控灵术对抗。于先生被自己的法门反噬,幸亏我也用相同的控灵术攻击阿赞尤,他那边施咒的法力肯定要减弱。你们不用担心,施咒过程不到一分钟。于先生没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