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叫阿赞尤的法师,他的法术很厉害,没有解不开的邪。你要是不相信,就先找别人去解,等到解不开的时候再来找我。我只是好心想帮忙,那位阿赞尤师父平时只在深山里修炼,根本不接待客户,只有我和他比较熟。”
于先生表示知道了,就把电话挂断。登康笑着说:“这家伙的套路也没什么新意,我还以为他比孙悟空都聪明呢!”
“本性贪婪的人,再聪明也没用。”方刚冷笑。
又过了几天,费大宝一天比一天严重,每天都要吵着去酒吧和马杀鸡店,后来我和方刚不理,他居然自己跑出去。为了怕这小子迷迷糊糊再染上性病,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追上。费大宝急了,揪着我的衣领要打,被方刚抱住拽回来。
之后的三天,费大宝都像囚犯似的被关在房间里,费大宝眼睛比兔子还红,呼呼喘气,大叫着踢门,还用头去撞,求我们放他出去,或者给找个女孩回来。于先生点点头,说是时候了,为节省法力。改由登康和阿赞巴登动手给费大宝施法。午夜时分,我和方刚把门打开,用防暴警察的姿势和费大宝对抗,以绳子把他捆住,扔在地板上。
施法过程很顺利,两位阿赞用极阴控灵术成功把费大宝体内的邪气驱除出去,这小子好几天才恢复过来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