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和熊导游,两头都不能放松。
“对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,还是方老板办事周全。”我说。方刚说对个屁。盯梢的钱还是得你来出。
在沈阳又玩了好几天,下午在佛牌店里,姐夫把他觉得有价值的消息都记下来,让我过目。我看了看,对他说:“今后,我的生意重心就要转移到解降、驱邪和做法事这类上去了,卖佛牌的都由你来。”
姐夫说:“可要是再遇到李女士和刘佳那种客户,非说我不专业,指名就要找你呢?”我说那就不接待,爱买不买。谁都是从菜鸟过来的,我最开始当牌商不也是新手吗,照样有生意。姐夫拍着胸脯。说今后肯定不让我操心,争取当全沈阳最厉害的佛牌商人。
这时,有彩信收到,是老谢发来的。文字在图片上方:“田老弟,从泰国往中国发彩信太贵了,你得给我报销点儿电话费。”我这个气,心想什么就给你报销电话费?你给我发图片不还是为了生意,也好意思要钱。
把屏幕往下按去看图,是某阿赞的住所,从图片一看就知道,这是婆难等的家。我之前跟老谢去清迈的婆难等家里请过牌,所以还有印象。图片里,白发苍苍的泰北黑巫婆难等坐在地板上,面前放着十几块佛牌,对面坐着两名年轻女子。看样子像